“本来还压覆咱们别说,怕传到爷耳中,现下是怎么都得让爷知道了。”
“大半夜的,把男人都招到家里了,咦!看她怎么跟爷解释!”
“听说这男人是薛家的爷,也不知咱们爷会怎么处理?”
“和解吧,还能如何?”
“是呢,薛家那般有钱,势力不可小视,旁的不说,便是那位远在京城的亲戚,知府郡尉都对薛家敬三分呢!咱们爷有钱是有钱,但怕是惹不起。”
“是呀,再说爷是来做生意的,生意上怕是也少不了要和薛家这样的大商户有些交易,相互照拂什么的。一个小妾惹出这祸,孰轻孰重,显而易见,和薛家那头估摸着也就是和解,怎么也得给薛家人几分面子啊!”
“不错,倒是她,惹事精,给爷添了这么大个麻烦,可真是个祸水,瞧着吧,没她什么好果子!”
旁人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但她们句句所言,也正是簌簌所担忧的。
逸翠轩偏房。
小姑娘背靠在床头,身上盖着被子,手中捧着巧云递给她的热水,小脸儿煞白,瑟瑟发抖,一颗小心脏更是哆嗦乱颤,为接着将面临之事惶恐不安。
如那些丫鬟在背后叽叽喳喳的那般,眼下这事儿藏是藏不住了,是无论如何都得让那官人知道了。
原薛连在府外徘徊,若是给那男人知道已经够了,更何况是大半夜的入了府?
这算怎么一回事?
而且想都不用想,那薛连那么无耻,眼下这般情况,定是会一口咬定是她四处勾搭,水性杨花,以前便在薛府勾引了他,俩人如何如何,甚至还得说是她把他放进来的。
他就是那么不要脸!
簌簌感觉自己好像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