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磕人,好硬实。
是把好腰。
她曾听秦伽容说过,男子若是腰力足,于那事上便持久,能带给女子绝佳享受。
且她夫君身上只有干净的书木和皂香味儿,不像旁的贵介公子,欢喜佩戴有腥膻味儿的旃涎香囊,或是在扇头系些香料做的扇坠。看似风雅,实则嗅之甜润,颇有女气。
夫君果然浑身上下,都和她胃口,称她心意。
这便是她关瑶的男人。
她眼光真好!
“你待如何?”遐思间,头顶传来郎君不紧不慢的声音,轻磬般,如晚钟初动。
关瑶咬了咬唇肉,抬起香腮娇声道:“夫君,咱们还没有圆房呢……”
第7章 已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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腆颜又缠脚,轻薄且慕色,这张艳妩天成的脸,和她那黏人又豪放的性子,有着张冠李戴般的违和。
若把这人的心思作成文章写到纸上,通篇再是洋洋洒洒,恐怕也尽能归作四个字:我想睡你。
裴和渊俯视关瑶,蓦地忆起上月在青吴那场重遇来。
彼时他住于那绥林寺,而她不知使了什么计,竟也入了那寺中女舍,且上来便说要与他叙旧,还大言不惭地要与他秉烛夜谈。
试问他与她有何旧可叙?不过是几年前在国子监被她无理逼入湖中罢了,二人连话都没说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