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那如藤蔓缠绕般,让人难以喘息的占有欲。
印象至深的一回,她和伯府小世子裴屿在正在房中堆积木,中途她一个不察,裴屿不小心碰到积木重要部位,被那高高摞起的积木块砸得伏在地上,当时眼里便有泪珠子在打转。
见小世子哭得可怜,她这个当婶娘的也心疼,便干脆抱在怀里哄了几句。
也便在这个当口,他回来了。
直到现在她都记得,他看裴屿的目光,黑寂阴鸷得让她都打了个冷颤。
而当天晚上,他简直如饿了三天三夜的狼一般缠着她,险些把她的腰给折腾断。
半梦半醒间,听得他抚着自己的腮,昵喃般地说了句:“是不是只有把你关起来,你才会乖?”
拜这话所赐,当晚她还当真梦到自己被带上手脚镣铐,禁锢在陌生的房室之中。
那些链条铮铮作响的声音,手脚被缚得关节都泛了红蜕了皮的痛与痒,那叫天不应喊地不灵的绝望,每每想起便让她遍体生寒。
在被囚禁的荒唐梦境中,像被牵牵连连又看不到的黑影死死揪住,不仅是束缚她,更似要吞噬她。
而见得梦中囚她的人是他后,她在他目中所见的,是恨不得让她与世隔绝,只对他笑只与他说话,完完全全只属于他的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