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一言不发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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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还是上次那家酒店,离川大不远。
沈渊用言忱的身份证去前台开房,言忱就在大堂等着。
她抱着一瓶酒,看着不太好惹。
前台开房时看沈渊的眼神都不友善,他们临上楼,前台还问言忱,“妹妹,你喝酒了吗?”
言忱愣了两秒,朝她晃了下手里的瓶子,“还没喝。”
前台这才将信将疑地让他们离开。
进了电梯,言忱轻倚着电梯壁,笑着和沈渊说:“她大概以为你不是好人。”
“我本来也不是。”沈渊仍旧双手插兜,声音凉薄。
言忱却歪了下脑袋,“那我就更不是了。”
上次言忱住的是标间,这次是大床。
她进去以后拿了个一次性纸杯,拧开酒瓶,一倒就是半杯,看上去颇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沈渊坐在沙发上看她。
“酒吧里有人欺负你?”沈渊皱着眉问。
言忱先品了一口酒,很辣,但在可承受范围内。
“没有。”她低声回答。
“那你……”沈渊顿了顿,“是什么事?”
“没什么事。”言忱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拿着纸杯,看上去像在喝水,“就是单纯想喝酒。”
沈渊:“……”
这天聊死了。
他坐在那儿看着她喝。
言忱的酒量还可以,比沈渊稍好一点,但也扛不住五十多度的白酒喝半瓶,刚喝了1/4,她的脸已经像熟透了的番茄。
又喝了些之后已经醉了,但她酒品很好,喝醉了以后从不说胡话,自己找地方睡觉,但没想到直接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