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并不是很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但碍于礼数,还是应了声,“这是我家长女。”

池父小声问,“沈兄,那你家住何处?以后我去寻你喝酒。”

沈父只能说,“暂时还没落脚的位置。”

“那以后沈兄要是想来寻我喝酒,直接去镇国公府,说找我就成。”池父说着,一脸得意,“沈兄你也放心,以后在京城遇着什么难处,也来寻我,不管什么事儿,都能帮你解决了。”

沈父笑笑,并无多言,只说,“池兄,那我先走了。”

池父挥挥手,沈父带着女儿离开。

沈糯把人引到茶摊旁,她租来的马车还挺宽敞,五个人挤挤还是够坐的。

上了马车,车夫赶着马车朝城里驶去。

还在码头边上的池家一行人,那池家儿子池鑫鹏忍不住问池父,“爹,那姑娘是沈叔的女儿?”

池父笑道:“可不是,没想到沈兄有这么漂亮的闺女,不过路上时候看沈兄那小儿子,长的就英气勃发,小小少年就已风度翩翩,所以有个如此漂亮的闺女也不意外。”

池鑫鹏涎着一张脸道,“爹,反正我还没讨媳妇儿,要不你去找沈叔,帮我提亲,我想娶她。”

他就是见沈叔那闺女长的实在漂亮,从小到大,就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姑娘,谁不想娶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池父其实也还挺喜欢沈兄这个人,儒雅书生,儿子小小年纪都已是案首,现在还搬来京城读书,以后肯定也是前途不可限量,与他家结亲挺好的。

身后的妇人却突然说,“不成,咱们可是镇国公府的亲人,来了京城,以后鑫鹏想娶什么样的千金没有,那沈家要甚没甚,船上时候,你没听他说,他们就就是种地的,家里那么三亩地,他还是个私塾先生,一个月才几个银钱!这样的人家,做妾倒还是可以的。”

池父沉着脸,“你这妇人浑说什么,人家是读书人,岂会让自己女儿做妾,就算我们是镇国公府的亲戚,还跟镇国公一个姓,那也是八竿子挨不着边的小亲戚,家里遭了难,来京城求镇国公给某个差事,自己都叮当响,还敢嫌读书人家?”

“我不管。”妇人脸色也不好看,“鑫鹏是我生的,他的亲事也该是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