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与你这妇人多说!”池父甩袖离开。
池鑫鹏跟着身后,目光总朝着已经进了城的那辆马车看去。
………………
沈糯一行人很快进了城。
沈父也把路上遇见的池家四口人跟沈糯说了说。
“那池松是个讲义气的,就是话比较多,是半路上船的,家乡去年生了蝗灾,颗粒无收,很多人日子不好过,他也不想继续留在家乡,说自己是镇国公的远房亲戚,不如来京城某个活路,所以就带着一家人投奔镇国公了。”
他对池松不讨厌,只是不喜他那儿子。
池松那长子不懂敬长辈,且船上时,目光总是盯着些年轻的妇人或者姑娘,眼神举止都很轻浮。方才他瞧阿糯的眼神,两只眼都快黏在阿糯身上的,更是让沈父不喜,所以池松问他住哪时,他才推说还没找到住处,只是不想与池家人继续来往。
沈糯道:“不与他们来往比较好。”
那青年眼神虚浮的很,面相上都能看出他纵欲过度。
沈父点点头,也就是船上遇见,京城那么大,以后应该也不怎么能碰见的。
沈糯带着一家人来到南街,寻了家味道还不错的小酒楼吃饭。
吃过午饭后,沈糯想着一家人舟车劳顿的,也该先回去歇息歇息。
宅子里面的房间,平儿和秋儿都已经打扫出来。
等沈糯带着一行人在一座很气派的五进宅子面前站定,抬头看,宅子牌匾上书写着两个大大的字,“沈宅”。
沈糯推开宅子大门,沈父又看了眼牌匾,迟疑道:“阿糯,这是?”
沈糯笑道:“之前来京城不是为帮陶家看阴宅风水吗?帮着陶家解决了他们家的事情,所以陶家送了座五进的宅子给我,还给了二千两银子的酬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