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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傅闻钦让她遇事便哭,舒皖还以为是句玩笑话,如今又提一遍,听她语气,难道

“你真的要我哭吗?真的?那多不好啊?”她怎么说内里这副魂魄也有快二十岁了。

十六嫁于贺之云,三年空房,死的时候都没来得及过二十岁的生辰。

“那有什么不好的。”傅闻钦不以为意,“话可先说好,衍朝的人脉我还没摸清楚,各方势力尚在打点之中,你能不要生事就不要生事,若真惹了什么麻烦,我便只好杀人了。”

舒皖听得一愣一愣的,连忙保证道:“我一定好好哭,你千万别杀人!”

骗完了小姑娘,傅闻钦十分满意地离开了。

舒皖独自坐着发了一会儿的呆,想起昨夜的还剩下三卷书没背,哒哒地跑着去背书了。

翰林院的办事效率不错,没过两天,殿试的试题就拟写完毕,呈予舒皖过目。

舒皖虽读过些书,可要考量殿试的含金量还是不够本的,她偷偷瞄了一眼批阅奏折的沈玉,悄声道:“先生能帮朕瞧瞧吗?”

“是。”沈玉心中有些意外陛下竟会给他看女子科考的题目,除了意外,还有一丝丝的欢喜。

他等男子,素来是不能参与政见的。

这就和后宫不得干政,是一个道理。

沈玉走近书案,自陛下手中接过那份试卷,细细研读起来。

不知从何时起,陛下身上换了一种味道的熏香,比起之前厚重的龙涎,如今的更加清怡淡然,似乎有醒神之效,沈玉被署热所困而昏昏沉沉的神思豁然清明了许多。

舒皖抬眸瞧了眼沈玉的衣领,还是紧紧贴着脖子,一丝风都漏不进去。

“陛下,微臣以为”沈玉顿了顿,看了眼陛下期待的眼神,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微臣以为这题目,奢靡之气太过,许多进京赶考的士子都未曾领见过京城繁华,如若非让她们谈论,岂不是如架空中楼阁,毫无意义了。从另一方面讲,若殿试试题给士子留下奢靡浮躁的印象,总归也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