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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中风。不过有此先兆,还未算最严重。”

钟造闻言,目眦尽裂:“胡说,我才四十岁,怎会中风?!”

太医道:“只是先兆,只要尚书平日里注意勿要大动肝火,勿要劳累过度,饮食与床事上勿要不知节制,再配以药方煎药服用,问题不大。”

钟造并不开心,反而险些控制不住暴脾气想对太医撒气,好在他的理智尚存,答谢了石玄微,又让人恭送太医离去。

等外人离去,他才发了一通火,周氏等人劝他注意身体,也被他不耐烦地打发离去。

他不甘心地想,他才四十,正值壮年,怎会轻易中风?

定是孟氏她们害的!若非她们总是气自己,自己也不会大动肝火,便不会有气血瘀滞的情况出现。

虽然孟氏与钟造和离了,无法再当周氏上位的拦路虎,钟初鸢也无法从钟雀媛身边夺走石玄微,可母女俩仇视那正妻嫡女多年,又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想法的?

于是她们趁机蛊惑钟造:“两位姐姐不是道士吗,懂得厌胜之术,她们想害你,简直不要太轻易了!”

在周氏与钟雀媛的蛊惑下,钟造疑心了几日,越发认为她们所言是正确的。待身子稍好,便利用职权,让底下的官吏先去找钟起渊的茬,说她无故离开道观,要被遣返回道观去。

后又有官吏找茬,说她的田没有缴纳赋税等,还以她在望仙乡纵火烧田为罪名,想将她逮捕。

抓钟起渊的人还未到,系统便跟她说:“宿主,都说你玩脱了,你看,惹来杀身之祸了吧!”

“想让我死?看谁先死。”钟起渊冷哼。

她没想到钟造的脑回路竟然这么不讲理。明明是自己作孽,偏偏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也不愿意承认过去的放纵和肆无忌惮,反而迁怒于令他颜面折损的前妻与前妻之女。

系统道:“宿主你打算怎么办?”

钟起渊沉吟片刻,道:“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