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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你认真的?”

当日放言要钟造好看的时候,那气势多唬人啊,怎么怂了?

钟起渊理直气壮:“认真的啊!”

系统:“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懂什么。”

钟起渊带着孟氏、钟初鸢麻溜地跑到了云家去寻求庇护。

从宛:“……”

不是,你跑路跑到云家来是什么意思?

偏偏云母得知了钟造的所作所为后,十分怜惜她们,道:“你们便在云家待着,我看谁敢抓你们!”

钟造的官职虽高,可这些官吏也不敢得罪云家,正为难,石玄明便也收到了消息。

得知钟造这些日子正在找钟起渊的茬,石玄明的脸色立马不好了起来:“明知钟道长于我有恩,而我还需仰仗她帮忙种植土豆,解决粮草的问题,钟造偏偏要对她出手,这是公然挑衅我!”

他立马跟魏王说:“太医说,钟尚书有中风之兆,是因积劳成疾。眼下国力微弱、国库空虚,正是户部最为忙碌的时候,为了钟尚书的身体健康,不使阿耶损失一位栋梁之才,不若让他继续为阿耶出谋划策?”

魏王妃不喜钟造,虎毒尚不食子呢,他竟然小心眼地连前妻、嫡女都不放过!饶是他再有才华,可私德如此败坏,恐有一日会做出更狼心狗肺的事情来。

在魏王妃上眼药之后,魏王石洪虽然舍不得让钟造的才能被埋没了,但也知道钟造的中风之兆。为了体恤他,以彰显自己的仁德宽厚之心,便擢升他为翰林学士。

翰林学士是皇帝的私人秘书,早前一百多年甚至还夺了中书省起草诏书的职权,不过自天下动荡后,翰林学士的地位便跌至谷底,沦为了显达但清闲的职务。

更何况如今皇帝已是傀儡,压根就没有什么诰命需要起草,钟造当了翰林学士,地位提高了,实权却没有多少,还得帮魏王监视皇帝,他如何不惊慌?

其实他冷静下来后,就后悔对钟起渊出手了,可谁让底下的官吏“过于”察言观色,揣摩上司的心思,反而弄巧成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