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从前些日子就有些莫名的腰酸,今天那种酸胀推到了一种极致,令她早早就醒了,结果北堂曜还睡得正好,让她心里莫名的觉得忿忿,这才伸手把他掐醒了。
“怎么不舒服了?”一听她说不舒服,北堂曜首先反应过来是摸了摸她后腰,可被子掖得紧紧的,浑身上下也是暖洋洋的,一时摸不着头脑。
“就是不舒服嘛!”被哄着觉得更烦躁了,低头咬着北堂曜的衣襟,脸埋他怀里,竟然鼻尖一酸,滚烫的眼泪唰唰就掉下来了,吓她自己一跳,也把北堂曜吓一跳。
“怎么了到底?”把卫珉鹇紧紧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心说怎么还像模像样哭起来了,亲了亲她鬓角,低声说:“是不是我这几日忙一些少陪你,难过了?”
怀里的人摇头,闷声说:“就是不舒服。”
其实这种烦躁来得莫名其妙,她也不知道从而何来,想想自己也是被惯坏了,小脾气冲着他就去,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这种全身心的依赖,思之令人心惊。
“过会儿请太医过来看看好不好,乖,别哭。”
“嗯”
早饭后,府里才请了太医,那老头也是辛苦,冰天雪地来崇云王府上走了一遭,捻着胡子探半天脉,又问了日常饮食,才浮出一个欣慰的笑:“恭喜九王爷,王妃脉若走珠滚玉盘之状,是滑脉,是喜象啊!”
北堂曜一愣:“啊?”
床上听着的卫珉鹇也是一愣:“啊?”
身旁伺候的掐红几个反应却快,扑通一跪,脆生生道:“恭喜王爷,恭喜殿下啊!”
北堂曜登时反应过来,竟心跳如擂,有些傻愣愣地冲太医问:“太医是说,王妃有喜?”
“是,只是王妃身子娇弱,又素来体寒,该多养着才是。”
“本王知道了,多谢太医!”听太医这样说,北堂曜绽出一个灿烂的笑,看着与他平时的样子大不相同,他笑着请那太医出去,又送出去老远,细细问了许多,那老太医捻着胡子说:“王妃从前身子应当不错,只是生过大病,或遭过灾,这还是要好生调养,否则小世子有恙。”
“太医是说这胎不是很稳当?”他一愣,语气有些急切地问:“王妃曾落水好几次,后来身子就一直虚寒,冬日里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