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就抬不起脚了,只好喊了婢女扶着,一步一瘸地走回卧房。
那厢的秦棠溪刚回到卧房,通过窗户就见到走路不对劲的小姑娘,一步一步走近,清晰可见那张脸上满是痛苦。
她急忙迎了出去,“这是怎么了?”
“下马的时候摔了一跤。”明姝朝着殿下伸出手,摸到纤细的手腕后心口的阴霾这才散了些。
秦棠溪伸手扶着小姑娘,手搭在腰肢上,“不是说了坐车,怎地又骑马了。”
明姝一怔:“对哦,明明坐车了,怎地又骑马了?”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小姑娘都忘了疼。
秦棠溪则是又气又好笑,扶着人进屋后就脱了她的衣裳。
纵冬日里衣裳厚,腿上也磕磕绊绊碰出许多青紫的痕迹,一摸上去,小姑娘就疼得皱眉。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又吞回腹中,让人去取了药膏,自己给她盖好被子。
明姝的眼珠子转了转,想到江知宜的事情后心里就敲着鼓,“殿下,秦淮剿匪一事可有结果了?”
“没有,你怎地问这件事?”
“就是问问罢了,今日在户部有人问了。”
“你若问,我就告诉你。”秦棠溪没有疑惑,趁着婢女去取药膏的间隙里同她好好说道说道:“陛下令人去压制,私下里是想屯兵,假意败了以后还想另派旁人。”
明姝听得认真,“屯兵?有银子有兵器吗?”
秦棠溪低头整理被衾,“可还记得那船失踪的官银?”
“记得,听闻康平县主去查了,最后什么都没有查到。”明姝略有印象,这是户部的悬案,康平县主几番都没有查清楚,前几日陈世子还提起过,说是有极大的问题,可上头没有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