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陛下,她虽不聪明,可她心中包容万物,是仁君的表现。”
“所以、安南书,她听你的劝。”孙太后蓦地提高了声音,声嘶力竭也不过,“所有的事情以她们成亲为终点。”
“陛下想做的事情与我无甚关系,朝堂格局是我不懂的,陛下懂,太后自己去问问陛下,孙家可堪大用?你以为陛下和秦棠溪糊涂?孙家若有良才,她二人不会不用。相反,无良才,我就算去劝,她们也未必会听。”
安太妃起身走了,揭开面具,她有些不自然。
走出庆安殿,文青屁颠屁颠地小跑着过来,“臣见过太妃。”
安太妃不耐:“什么事?”
文青察言观色,立即长话短说:“陛下说明年初一这日去楚襄王府吃团圆饭。”
“吃什么吃,不吃。”安太妃没有对孙太后的耐心,冷了脸色就要骂人,也无往日的仪态,火烧火燎地了出宫去了。
文青被骂得有些发懵,安太妃仪态万千,往日里最是和煦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回去后照常禀报陛下。
明姝忙于政事,懒得理会她们这档子事,让文青去告诉阿姐。
文青两头忙,又急急忙忙地去禀报秦棠溪,对方听后无甚表情,吩咐一句:“不吃也罢,我同陛下吃锅子。”
得,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没过两日,安太妃让人来传话,她要走了。
明姝接到书信后,嘴角咧了咧,晚间回宫后同秦棠溪道:“都这么大的人,怎地还玩离家出走这一套?”
秦棠溪一本正经道:“招数不在于旧,而在于好用,百试百灵的招数够用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