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学到,而非天生。
就像四皇子的低调不是真低调,兖王的平和也非真平和,能在宫中活得光鲜亮丽的,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两人的商业互吹似是而非,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兖王告辞后,带着王妃走上花径,遇上了等在前头的四公主。
“我真搞不明白,阿兄为什么要特意去和她打招呼!”四公主不悦道。
“你这是怎么了,七妹是如何惹到你了?”兖王笑道。
“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她就算不守妇道,那又和你有何关系?”兖王奇道。
“她勾引我的驸马!”四公主跺脚,从牙缝里挤出恨恨的声音:“驸马喝醉后骂我是妒妇,说我处处都不如七公主,他若是尚的是七公主,便是跪下来给她舔脚也乐意!”
兖王露出一丝嘲讽:“这是你自己选的男人,怪不了别人,我和母妃当初可都是竭力劝你的,这种绣花枕头,除了好看也没甚大用。”
“阿兄!”四公主怒道。
“行了,隔墙有耳,有话回去再说。”兖王大步走向前方。
兖王妃冲脸色青黑的四公主笑了笑,抱着王孙快步追了上去。
四公主想让兖王替自己出气,却没想到兖王不愿插手此事,她四下张望,没见到驸马身影,一想到驸马在先前比赛时目不转睛盯着进退有度的秦秾华看,而自己却牵了一匹笨重的马回来丢人现眼,四公主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恨恨地看了眼秦秾华离去的方向,沉着脸独自离去。
当晚,醴泉从宫外送来最新一部的《女项羽》,秦秾华在上面题上了自己的笔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