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试试。”他道。

秦秾华的脸颊猛地烧了起来,她挣扎着起身,恼羞成怒地看着他:“秦——”

“伏罗。”他打断她,重新将她拉回怀里。

两人距离鼻尖相撞只剩咫尺之距,摇晃摆动的火光温暖了秦曜渊冷俊的面容,她不敢眨眼——害怕一眨眼,睫毛就会扫过少年的深邃眼窝。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如刚出笼的百兽之王看着他势在必得的心仪猎物。

“……叫我伏罗。”他说。

秦秾华心中一动,鬼使神差道:“……伏罗。”

他没说话,她也没再动弹。

这一夜,有了营火取暖,秦秾华睡得格外安稳。

只是不知为何,她梦到了久未相见的河神。

河神一边蹲在溪边洗裤子,一边抬头看她,赤条条的身上挂着几根水草。叽叽咕咕地唱:

“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

她忽然醒了过来,身边空无一人。

营火已经熄灭了,只剩一地黑灰和焦黑树枝。秦秾华想要起身,却因两日没有进食而腿脚发软。她扶着山壁走到洞口,没被白花花的日光闪到,却被踩在溪水里的野人闪到。

说他是野人,因为他有野人最明显的特征。

“秦曜渊!”她转过头,怒声道:“你又不穿衣服!”

“还没干。”他很快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