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他话没说完便被打断,邬岳紧拧着眉头去亲孟怀泽汗涔涔的额角,“这次是我错了,你怎么罚我都行。”
这条心高气傲的狼何曾这样认过错,孟怀泽觉得稀奇,甚至连疼痛都被逼下去了一些,断断续续地问他道:“什么……都行?”
邬岳毫不犹豫:“什么都行,只要你说。”
他一向言出必践,允诺了便不会改变。孟怀泽抓在邬岳衣襟上的手指蜷了下,像是从他的胸口处握住了什么珍重的誓言。
他扯起嘴角笑了笑,说:“好,我记住了。”
邬岳顺着他问道:“你有什么想让我做的么?”
孟怀泽点了点头。
邬岳有些意外:“什么?”
孟怀泽却不吭声了,他也不再喊疼,将苍白的脸贴在了邬岳的胸口处,许久之后,邬岳才听到他那宛若叹息的低语:“以后总会有的。”
直到天边泛白孟怀泽身上的热度才将将下去,折腾了一夜,他狼狈得像是去了半条命,但那将他裹得几乎不能呼吸的疼痛终于缓歇下去,他甚至来不及说一句话便陷入了黑沉的睡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