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先生……求你了。”
“你没有机会了,小鸟崽子。”
“先生?”他错愕地看向对方。
“你已经得不到‘爱’了。”
沈君尧的嘴唇嗫嚅一下,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请不要这样对我,先生……”
零号病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将他一脚踹翻。
“但作为你的支配者,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微微仰头,不知道在关注什么方向,“我感到西面传来庞大血食的气息,他们正在聚集,他们的味道让我的孩子们蠢蠢欲动。小鸟崽子,我要在人类的哭喊和朝拜中,吞噬我的子体,完成最后一次分裂。”
“我、我该为您做点什么?”
“——豁出你的性命来,守着我。”
面包车开了没有多久,自由之声大厦就到了。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大厦就在感染最开始的爆发点,也是他们第一个逃离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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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南泽枕在邹途的腿上,看着窗外。
“兜兜转转了那么些日子,果然还是回来了。”他说,“如果地上没有丧尸,没有感染生物。你想不想回学校看看?”
“想。我也想回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