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扣了一屁股分,现在又被压了一通顺带让人甩了一脸冰茬子,余惟心情极度不爽。
还拜天地
哈!哪个alha摊上你真是上辈子毁灭了宇宙!
老子才不做那个倒霉蛋!
上课铃响起,老王一手端着腾腾冒热气的不锈钢小茶杯,一手甩着两本数学教案,踩着过年脚步大腹便便走进来了。
集体分扣分情况最早也要在下周一上午才会放出来,老王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所以这周算是余惟最后一周安全期。
等死的过程也是个煎熬,还不如早死早超生来得痛快。
想到这里,余惟长叹一口气,神色恹恹趴在了桌上,满腔的愤懑,一脸的悲催。
咚——
一个拇指指头大小的纸团团被人瞄准了扔过来,命中他脑门后啪地掉在桌上,咕噜噜滚了好几圈,最后在他书桌边缘险险停下。
余惟捻起纸团抬头一看,坐在后门口的钱讳借着堆得高如碉堡一般的书本字典的掩护正缩着脖子冲他挤眉弄眼,指指他手里的纸团,用口型示意他赶紧看。
余惟窸窸窣窣打开一瞅,上边儿就一个逗号六个字:余哥,中午吃啥?
“”
吃个溜溜球!
刚解决完早饭,胃里包不肉包子都没消化完,你就让我思考这?
余惟一个白眼,随手写了个“你带双筷子去厕所自己解决”反手扔回去,目光扫过前桌温别宴背影时忽然灵光一闪,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