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点子来了。
讲台上的老王正讲到慷慨激昂处,粉刺刷拍得讲桌啪啪响,已经完全沉浸在知识的海洋无法自拔。
温别宴低着头认真记笔记,校服外套挂在清瘦的肩膀上,脑袋微微垂着,露出一段洁白的脖颈,脊骨凸起好看的弧度。
在他的世界观里,没价值的人不值得他为之浪费情绪,浪费时间。
所以早从上课开始,他就已经把负面情绪消化完全,某个幼稚鬼的幼稚行为全抛到脑后,盯着习题册专心致志听着老王介绍解题的第二种思路。
辅助线画在这里的方法他之前也有想过,但是画好了辅助线就卡路了,该从哪里着手去进行证明完全没有头绪。
所以是要在这个基础上延长辅助线,套用公式再去找切入点吗?
蹙眉思索着,讲台上老王用粉笔敲了敲黑板,示意大家看过来。
温别宴随即搁笔看向黑板。
可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脖颈后最敏感的部位被什么东西重重擦过。
触感温软,甚至似乎还在最后不轻不重地在他腺体上挠了他一下。
带起的酥麻感飞快流过全身,手麻脚麻,温别宴呼吸一窒,一下子连腰都软了
3、摸回来
空气安静了漫长的一秒钟。
下一秒,温别宴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耳朵并着脖子绯红一片,眉头皱紧,从来淡得跟一潭子深山老泉似的眸子竟也炸起了隐隐跳跃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