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最怕何酒这样抱着自己会难受,也只能是反手托着何酒的后背微微站起身想将何酒重新放回床上。
“麾最!……你要是再不让我亲一下我现在就把身上的管子拔了!”
感受到麾最想要让自己安生躺着并顺便摆脱自己的意图时。
何酒原本因为伤痛在身的那点乖顺柔弱,此刻也终于烟消云散。
捧着何酒的背将何酒放在有轻微坡度的病床上。
由于何酒怎么都不肯放开,麾最只能是被迫双手支撑在何酒的耳朵两侧任由何酒环抱着自己的脖子。
微微皱着眉头,麾最以一种被迫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何酒。
何酒的脸上虽然沾上了些许红色协调了一些。
但是同样也更显的何酒憔悴的脸,十分病弱。
麾最轻轻的叹口气,然后在何酒不悦的眼神里慢慢的伏下了身体。
何酒总算是如愿以偿的吻到了麾最的嘴巴。
麾最总是担心自己会不小心压到何酒,所以动作不知道有多小心翼翼。
而作为被保护者,何酒却躺在哪里一边和麾最吻的不亦乐乎一边手还不规不矩解开了麾最本来严谨的军装扣子。
何酒较之麾最就可称纤细的小手恶作剧一样的摸来摸去。
原本这样的情景看起来该是情色而且热辣的。
但是实际上对于劫后余生的何酒和麾最而言。
他们也不过是在这样亲密的举动里面寻求之前在巨大恐慌中的安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