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酒总算是触到了麾最的身体。
麾最的一切都好像是很陌生又很熟悉的。
唯有在轻轻摩挲着麾最后背的那些伤痕时,何酒才觉得好像又回到了他们的卧室。
麾最的府邸真的不算很小了。
但是人的记忆却很奇怪。
何酒闭着眼接着吻,依靠着摩挲麾最背上的伤痕幻想着自己正身在那间亮丽的卧室。
巨大的窗……轻纱薄雾一样的帘幕……还有踏实而柔软的大床……
何酒的手慢慢的摸着,回忆着。
直到他最终摸到了麾最在季迪亚所填的新伤……
何酒的手顿在了麾最落下新伤的肩头。
缠绵而且温柔的吻也终于慢慢结束了。
而何酒柔软的手盖在麾最新伤的肩头……
几乎没有人在乎过麾最是不是受伤了会痛会死。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麾最这样如同钢铁一样冰冷的人就不存在什么伤痛。
所有的强者都是高高在上的。
没人询问麾最的疼痛,没人敢,也没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