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悬说:“如果你害我得病了,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贺初条件反射一样地说:“也有可能是别人传染给你的。”
“你咒我得病?”庄子悬眉间戾气更重。
庄子悬更加狐疑,他觉得贺初是在推脱。
到底是跟怎样不三不四的人玩过了,才会连去检查的底气都没有?
整个房间的气压骤然变低,贺初甚至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正在这时,一只手抓住了庄子悬的手腕,把人推开了。
“这里是医院,这位先生请不要做出这样的举动。”岳浦的声音响起来。
贺初略微抬头,看见岳浦挡在了自己面前。白大褂给了贺初很大的安全感,贺初竟然有勇气与庄子悬对视,而不躲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他给你撑腰?”庄子悬一字一句地说:“你们俩睡过了?”
“没有!”贺初连忙说,岳浦是个好医生,现在也只是见义勇为而已,他不想让岳浦卷到莫名其妙的情感纠纷里来。
岳浦却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这位先生。”
岳浦一派闲然自得,并不为庄子悬的气势所欺压。而庄子悬看着岳浦身后的贺初,明显对方觉得有了靠山,所以敢对自己撒谎、叫板了。
庄子悬挑挑眉,说:“你是医生?那我应该放心了,医生的炮友一定很干净。”
贺初的脸慢慢涨红了,他不知道岳浦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听到了什么,但他本能觉得……很丢人。
庄子悬是怎么堂而皇之地在公共场合说出这种话的?
岳医生要是知道自己是一个“随便的gay”,会不会很后悔帮了自己?
岳浦一点儿没有被震惊到,而是说:“你不应该以‘干净’来评价一个人,这很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