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秋”是他所心悦之人,不该有丝毫损伤。
但“年知秋”并非他的娘子,他没有资格反驳年母的话,只能道:“既是我主动提出来的,承蒙嫂嫂答应了,便是嫂嫂惯着我,况且帮嫂嫂剥桂花糖炒栗子实乃我的荣幸。”
年知夏猜不透傅北时的心思,但他喜欢傅北时所说的话。
年母不好再说甚么,转而为二儿子与傅北时续了茶水。
而后,她拍了拍二儿子的肩膀,便转身离开了。
年知夏心知娘亲是在提醒他小心些,以免被傅北时瞧出端倪来。
但他却心虚地觉得自己对于傅北时的心思已被娘亲瞧出了端倪来。
傅北时见“年知秋”一直低着首,且耳根微红,以为“年知秋”是因为受了其母的教训,伤心了。
这“年知秋”不会已红了眼眶罢?
“嫂嫂。”他轻唤了一声,“年知秋”并未给予他任何反应。
他赶忙剥了十颗栗子肉,递予“年知秋”,安慰道:“嫂嫂,你别难过了。”
傅北时显然是误会了,但年知夏并不说明,任由傅北时误会。
他看着傅北时捧到他眼前的栗子肉,故意不一把拿走,只取了一颗。
为了方便“年知秋”取用,傅北时低下了身去,距“年知秋”的额头不过寸许,近得下一息便能吻上“年知秋”的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