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没有后悔药,年知夏无法死而复生,是以,你只能向前看。”
“我清楚知夏无法死而复生。”傅北时坚持道,“我要为知夏守节。”
镇国侯夫人嘲讽道:“你这孽障,要不要娘亲为你立一座贞节牌坊?”
傅北时佯作听不出娘亲的嘲讽,欣然受之:“娘亲想立便立罢。”
镇国侯夫人又费了一番口舌,依然说服不了傅北时,气得拂袖而去。
四日后,傅北时总算能起身了。
他承受着剧痛,进宫面圣。
闻人铮正拥着傅南晰批阅奏折,听得通报,便传傅北时进来了。
傅南晰全然不知傅北时曾坠崖,且命在旦夕,乍见傅北时面无人色,双足踉跄的惨状,从闻人铮身上下来,行至傅北时面前,将傅北时一把抱住了:“北时,你怎地了?”
傅北时解释道:“在护国神寺为兄长祈福的第一日,夜半,知夏当着我的面跳崖了,我亦紧跟着他跳崖了。”
“跳崖?”傅南晰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我并未在祈福仪式的第二日、第三日见到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