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时这才放松下来,并轻啄了一下年知夏的唇瓣:“知夏说的是,该当由我自荐枕席。”
“我准了。”年知夏抬指摩挲着傅北时的眉眼,“待我坐完月子后的第一日,北时哥哥便自荐枕席罢。”
傅北时配合地道:“多谢夫君恩典,娘子遵命。”
“北时哥哥变得愈来愈知情识趣了。”年知夏的指尖游走至傅北时的右眉,他不由好奇地道,“我初见北时哥哥,北时哥哥这右眉眉尾便伤了,是如何伤的?”
傅北时答道:“是在遇见你的前一刻,被那袁大官人的打手所伤的。”
“所以北时哥哥其实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见傅北时颔首,年知夏又心疼地道,“北时哥哥为何会如此大意?北时哥哥武功高强,岂会被一区区助纣为虐的打手伤了?”
“我当时确实是大意了。”傅北时柔声道,“应是为了让知夏的出现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罢。”
“北时哥哥的甜言蜜语委实动人心弦。”年知夏探出舌尖来,舔.吻着傅北时右眉眉尾,“北时哥哥的出现非但在我身上留下了痕迹,更让我产下了正月与十五。”
傅北时歉然地道:“据说胎儿愈长大,对母体脏器的压迫便愈厉害,知夏,我未能一直陪伴于你左右,对不住。”
年知夏往傅北时面上吹了口气:“不若北时哥哥再度教我怀上身孕罢?如此北时哥哥便能一直陪伴于我左右,见证胎儿的长大了。”
傅北时矢口拒绝:“不可。”
年知夏气鼓鼓地道:“小气鬼。”
“我舍不得知夏再度遭罪。”傅北时亲了亲年知夏的唇瓣,“知夏乖。”
年知夏并不隐瞒:“是很遭罪,但为了北时哥哥遭罪,为了孩子遭罪,我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