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珉收回眼神,吁了口气。
他们俩结婚,没那么多流程和规矩,底下已经喝起酒来,俩人谁都没逃掉,被楼然推进了酒局。
纪淮珉摸了摸琴键,正想起身就被一只手掌按住了肩膀。他没有再动,说:“不去喝酒?”
席春庭说:“我跟你一起去。”
“哟,离了我还不会喝酒?”纪淮珉转身,“这么依赖我啊?”
“我跟你弟弟又不熟,跟闻月州也只有生意上的往来,私底下并不熟悉,所以我是因为你才会收到请柬,我也是为你来的。”席春庭将他拉了起来,“你得对我负责啊!”
“好,对你负责。”纪淮珉伸了个懒腰,“走吧,喝酒去。”
大家都是奔着不醉不归去的,喝了一半,就挪了地方,从花园挪到了主厅,那么大圈沙发都不够躺的。
“你俩躲在边上干嘛呢?”楼然推了闻月州一下,“喝酒啊!想逃酒啊?”
“你懂个屁!”楼可把他往后拉,“人家是要洞房!”
“那不行!”楼然嚷嚷道,“新人不陪酒,自己去洞房?你们俩好意思吗!”
“好意思。”闻月州说。
纪安洵点头,支持道:“非常好意思!”
楼然闹着不干,差点跟楼可扭打起来,最后还是被闻奕阑带来的牌具哄了过去,一堆人又凑单地毯上去玩牌。
闻月州趁机带纪安洵去了小花园,风一吹,酒味都散了不少。
“怎么不上楼啊?”纪安洵靠在闻月州身上,逗他说,“不入洞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