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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该入的地儿,我肯定得入。”闻月州咬他发烫的耳朵尖,“别着急啊。”

“那你跟我过来。”纪安洵拉着闻月州走到钢琴前,他落座,随意弹了两下,侧头看向闻月州,“那年除夕,你走的太快,来不及听我道别,今天我给你补上。哥哥,以后我们都把这件事情忘了,从这一个除夕开始,我依旧为你弹,直到我死。”

他眼里有光,是沾了泪的,闻月州抹了把脸,“好。”

钢琴声掩盖了前面的喧嚷声,一首新年快乐结束,纪安洵吸了吸鼻子,正想说话,就被闻月州抱着腰举起来,放在了钢琴上。

琴键被压出可怜的惊叫,纪安洵勾住他的脖子,定定地看着他。

闻月州凑过去亲他的脸,哑声道:“不在这儿入洞房,亲一会儿就行。”

“可以的。”纪安洵仰头说,“之前做过准备了,可以直接进来。”

闻月州在他下巴上留下一道红印,单手解了自己的皮带,含糊道:“那就自己解开,就在这儿弄你。”

“好。”纪安洵颤抖着将自己撕开,他在这一刻忘了一切顾虑,他不怕前面的酒疯子们跑出来,也不怕露天席地,只要闻月州挡在他前面,只要他还在闻月州怀里,他就什么都不怕。

只怕闻月州。

闻月州的动作有些凶了,琴键被他们撞得一会儿尖椒一会儿闷哼,纪安洵被扰得耳朵发烫,报复般地踹了踹闻月州的肩膀。

“……操!”闻月州隐忍地骂了一声。

“别顾虑。”纪安洵抖着腰去亲他额头上的汗,心疼地说,“哥,she吧,把你的一切都给我。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

闻月州埋在纪安洵的脖颈,哑声道:“真想把你放到玫瑰丛里,但你被玫瑰刺一扎,我都会心疼。”

“……”纪安洵在他怀里颤抖,好半天才能出声,“那你先把刺拔掉,再摆造型,然后我们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