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可笑。
可笑的不止她一人。
下了楼,舒双白没急着走,点了根烟靠在埃尔法上,层层吐着烟圈。
烟雾半遮半掩着红唇,迷离间牵扯出一抹美感。
回想起近日对于喻若然的态度,她好像,太过于依赖了些。
是该忍忍了。
烟蒂熄灭,舒双白正欲上车,便听见楼梯口传来一道紧促的脚步声。
回过头,向来清清冷冷的人脸上染了抹着急,睡衣没换,踩着双单薄的拖鞋。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我妈送急诊了。”
舒双白皱了下眉,盯着她没了血色的唇瓣看了半响,无可奈何的招招手。
“上车。”
夜晚的霓虹依旧弥漫,舒双白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后座的人,手动将隔绝的帘子放下。
“穿成这样可怜给谁看?把衣服换了。”
匆匆忙忙下的楼,喻若然哪儿顾得了其他,这才发觉睡衣下摆的扣子开了几颗,随处可见的标记和红痕从锁骨便蔓延开来。
神色淡然的换上舒双白丢在后座的干净衣服,喻若然已然从彷徨失措中缓了过来。
她不需要靠同情来得到什么。
车子停靠下,喻若然打开车门,脚还没落地,便被握住了手腕。
舒双白冷着脸拉着她坐下,扯出墨镜口罩帮她带上,又丢下一双绵软的休闲鞋。
“穿了上去,别丢人。”
微微失神的瞬间,舒双白已经赤着脚回了驾驶座。
喻若然没说什么,沉默的换了鞋。
看着喻若然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舒双白又点了根烟,长长的睫毛盖下,阴影落在半边脸颊上,忽闪忽暗。
另一边,喻若然找到急诊室,一进门,便看见喻女士好端端的坐在长椅上,舒先生在她身边安抚。
她皱眉,“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