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她,“弱不禁风”的Omega喻萌便眼泪汪汪的往她怀里扑。
“我腹泻一整天了,可不得来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吗?吃坏东西不是小事,病情加重怎么办?”
舒茨扬温柔的笑笑,没有顶级Alpha惯有的傲然和威严,反而眼里满是宠溺。
“然然,抱歉,我当时去缴费了,不知道她给你打了电话。”
喻若然的眼神冷下去半截,淡淡的应了声“嗯”。
从医院出来,喻若然裹紧了外衣,瘦弱的身子畏缩着。
她想起了从前。
年纪尚小时,她体弱多病,柔弱的喻女士连自己都保护不好,更何况是照顾她。
为了寻求庇佑,喻萌嫁给了丧妻多年的舒茨扬,却遭到了舒双白的反对。
后来,舒双白就消失在了舒家户口上。
门口,埃尔法静静停着。
喻若然盯着车内的烟雾,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隐隐带着恨意。
当年究竟是喻萌傻乎乎的去寻求庇护,还是舒茨扬这个情场老手用不光明的手段标记了她,谁又能说的清楚?
自出生起自己和母亲就是被抛弃和被欺骗的那一个。
谁真心待过她?
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喻若然收敛了情绪,神色如常的上了车。
“她没事,回去吧。”
她没摘墨镜和口罩,怕脸上还有某种情绪的痕迹。
舒双白眯了眯眼睛。
一路无话。
屋内的灯敞开着,许是刚刚走的急忘了关,暗橘色的光芒淡淡的打到心里,颇有几分暖意。
喻若然提了蛋糕出来,拆开放在茶几上。
“麻烦你了,吃点填填肚子吧。”
舒双白扯开领带,随意的往沙发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