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像是想挣扎着从水里出来,又没什么力气,只勉强靠在了边缘,发出一声短促又怪异的笑。
“让我想想。”他说,“你觉得我和你之前的区别是什么?”
“这种问题不会有答案。”我说,“就像我没法解答我们之间何处相似。”
“”
“怎么?”
“你会觉得现在这样像场报应吗?”
“”
我无法完全理解,但我并不是完全不理解。
我从没真正了解过镇魂曲,但好像很久之前,它每时每刻都响在耳边。
这个荒木庄的入住条件是幽灵。
曾死去的、无法死去的、正在死去的。
没有人是例外。
因此就算不记得——当我第一眼见到乔鲁诺之后,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有一个声音在提醒我,要记得。
“恶行当然会有报应,我也有过。”我说。
“”
“你恨乔鲁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