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白艾泽用牙齿蹭了蹭尚楚鼻尖,“没有。”
“那怎么这么热?”尚楚看着白艾泽的眼睛,“小白,你帮我摸摸,是不是流血了呀?”
他很少用“呀”这种软绵绵的语气词,白艾泽眸色一沉。
被窝里,尚楚屈膝抵着他下腹轻轻地摩擦,盯着他看的眼睛却很无辜,清凌凌的。
狡猾,小东西太狡猾了。
白艾泽对他一贯没有任何抵抗力,几乎是立即就有了反应,尚楚眨了眨眼:“我好像有点儿湿,是不是流血了?”
白艾泽低骂一声,一个翻身将尚楚按在身下,捞过手机看了眼,现在是清晨六点,距离七点还有一个小时,虽然时间很紧张,但箭在弦上不能不发。
他俯身吻住尚楚,尚楚环着他的脖子热切地回应他,空气里温度越攀越高,白艾泽单手环着尚楚的腰缓缓向上抬——
“不睡了不睡了,洗个澡去局里干活了。”
尚楚突然在他胸膛上用力一推,白艾泽猝不及防地被掀翻在床上,尚楚“哎呀”一身,捞过被子盖在白艾泽身上,咋舌道:“大白天的,赤身裸体成何体统啊,白sir啊白sir,你注意点儿影响!”
白艾泽眼睁睁看着他跳下床,蹦跶着往浴室跑。
门外被欺压的楚楚听见脚步声,以为主人终于要出来给它主持公道了,小爪子扒着门嗷呜嗷呜地叫唤。
“早上喝豆浆,”尚楚从浴室里探出一个脑袋,“要王记的,多放一勺糖。”
小混账一脸恶作剧得逞的样子实在可恨,白艾泽哼了一声,一把掀开被子下了床。
尚楚坐在洗脸台上喝了豆浆,白记的豆浆质量很好,真材实料、量多大碗、非常黏稠。
尚楚昨晚上已经喝了几大碗,这会儿肚子还胀着,实在是喝不下了,但白记的老板非常慷慨,硬是要喂给他喝,尚楚怎么拒绝都没用,白老板甚至还让他跪趴在洗脸台上,面对镜子看他自己喝豆浆时候的样子,豆浆太烫了不好入口,烫得他气喘吁吁面红耳赤,喝完了还逼着他要五星好评,问他喜不喜欢白记豆浆,尚楚欲哭无泪,只好颤抖着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