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的楚楚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主人出来,沮丧地“嗷”了一声,蔫儿吧唧地趴在门口,小白有样学样趴在它身边,不久后听见房间里传来淋浴时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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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楚双腿发软,弯腰穿个裤子都费劲,白艾泽穿戴整齐从衣帽间出来,尚楚见他整个人清爽又挺拔,心里“噌”地蹿起一团火:“靠!白艾泽你丫简直不是人!”
“还喝豆浆吗?”白艾泽问。
“滚滚滚!”尚楚一听这两个字就腿软,“谁爱喝谁喝,老子才不喝!”
白艾泽眉梢一挑,没多说什么,从抽屉里取出一只表戴上。
尚楚瞄了他一眼,撇嘴说:“人民警察还戴表,世风日下。”
“今天记得吃药。”白艾泽提醒他。
他这几年身体彻底不行了,靠着各种进口药勉强维持激素水平,必须严格按照日期用药。
尚楚不太懂这些,他就知道那些药死贵死贵的,一管就要上千块,白艾泽让他吃什么他就吃什么,让他什么时候吃他就什么时候吃。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明白,其实尚楚清楚药物对他作用不大,他根基都毁了,吃再贵的药也补不回来,但吃药能让白艾泽安心,那他就吃。
“记着呢。”
尚楚打开药箱,里头放着一排排的透明小药盒,盒子上贴着便签,标好了日期。
白艾泽经常出差,担心尚楚粗心大意的忘记了,于是就把什么日子要吃什么药分装在小盒子里,再标上日期。
尚楚照着标签找出今天的,把小药盒揣在兜里,见白艾泽还是一脸不放心地看着他,于是说:“哎我肯定记得吃,你就不能少操点儿心。”
“你要是能让我少操心,”白艾泽摇了摇头,“你就不叫尚楚。”
“滚蛋!”尚楚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