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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说话,继续工作。回到家,还有只狗崽欢快地扑过来欢迎他回来。他边抚摸狗头,边走进沙发。

他看着这个房子,和他进来时很不一样,看起来像是换了房子。

于迢越从威胁他搬进房子那天开始,就没回来过了。

莫凉想着,看来他打算一直晾着自己。这套房子就是他给他自己不能接受的oha安置点。

他抚摸着狗头,他最近一直忙公司的事,下班了也要照顾着小狗,他都快忘了这事。

他抚摸着活泼可爱的狗崽,在心里哼哼,他又不是没有发情抑制剂,不来我还轻松自在!发情抑制剂对于常人来讲,过于昂贵,但对于他来讲,买发情抑制剂还是容易的。

可是,他的身体却给他开了个大玩笑。他当晚感受到自己身体发热时,立马给自己用了发情抑制剂。他躺在床上等待药剂起效,等了一个多小时,他身体却越来越难受。

他艰难走出去又给自己再用了一只发情抑制剂,过了几个小时,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劲。他立马打了电话叫救护车。

医生告诉他,他的身体体质好像对发情抑制剂免疫了。他问他是否服过某种发情剂,或者用多了诱导发情剂。有些敏感体质不可以服用。还有一种原因,有些人的体质一旦被彻底标记,就再也用不上发情抑制剂。这种症状,多出现在没法进行去除标记的人身上。这类的人,不能被物理干预发情和标记,属于“古人”。

莫凉不知道自己不能去除标记,他想起当初自己心灰意冷之下,确实好像用了挺多发情诱导剂。

医生还说,虽然发情抑制剂不能帮他抑制发情,也就是顺身体会持续发情直到发情期结束。但是它却能让他保持清醒,不至于因为发情而失智。现在唯一的办法是,让标记他的alha陪他度过。

第19章 依然凉凉

莫凉觉得很难受,但是让他打电话给于迢越标记他他又做不到。因为发情抑制剂的关系,他能保持清醒,身体也没有发情时的无力,更没有散发自己发情味道。他觉得自己能撑过去,于是他打车回去了。

莫凉回到房子就扑进沙发,缩着身体。他从来没有在发情期自己一个人熬过去,用多了发情抑制剂的他没有试过这种滋味。他清醒感受着oga发情期想标记的痛苦。他以往从不用oga的眼光看待自己,他知道这个国家oga的地位弱势,但是他不觉得自己是其中一员。

他足够聪明和有能力,让自己在这个社会比大多数oga活得更自由和舒服。他自信满满,甚至忘了自己也是oga。在这发情的痛苦下,他深刻意识到自己是个oga。还是一个因为他自己的任性退化成“古人”的没法用药干预发情的oga。

他在痛苦的状态下,不禁反思自己怎么让自己处于这种难受无助的状态。他知道他犯了个错,他挖了个大坑坑自己。人无完人,是人就会犯错。有人犯了错,是小事,还有机会挽回,有些人一犯错就是大事,再也没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