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算计了他的师弟清醒后,他就后悔了。只是他出生以来向来顺风顺水的,他自信自己即使犯了错,也能活得好好的。他知道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做的事没法挽回了。
他当时觉得即使于迢越对他没有爱情,看在同门师兄情谊下,至少也会和以前一样。他的小师弟面冷心热,即使以前看不惯他,也是念着他的好,从来没有因为性格不合而讨厌他,远离他。他嘴上没个把门,特别是面对于迢越这种寡言少语又有一层关系的人更甚。于迢越向他由着他说。他习惯了这样安静迁就还对他友好的师弟。
在他们标记后短短一天,他看见了师弟冷酷的另一面。
他知道是他对不起自己的师弟,但是他有想过要好好来补偿他。可是师弟向他竖起的刺,激起了他天生的反骨。
那次质问或许是于迢越给他的唯一的机会,结果来看,于迢越明显失望极了,看起来也不愿再给他机会。
阿拉好像能感受到他很不舒服,在他身边摇着尾巴想钻进他的怀里,他哼唧了几声,好像在说抱我。
莫凉抱着比一个月前长大了一圈的狗崽,狗崽在他怀里热情地摇着尾巴,轻轻舔着他的脸,他没让狗狗舔他,他抚摸着他毛茸茸的身体,心里突然涌现一股热流。
没白养这狗崽子。
他有点想说说话,这时他想起还没有给狗崽起名字。
他对着狗崽说:“我叫你什么好呢?汪汪?狗子?阿拉?”他看着不管他起什么名字,怀里的狗崽子都欢快地摇着尾巴。
狗子要求不多,可能就是每天能吃能喝然后能陪在主人身边就好了。
他突然沉默了一会儿看着这房子对狗子说:“叫你越越好了!是狗崽子的名字!”
他突然很想看到于迢越听到狗崽的名字的表情。随后他叹了口气,这房子的主人没有想回来的意思,他幼稚的恶作剧又给谁看呢。
而且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不是那个能随意对他的师兄了。
他明白或许他现在打个电话给他的小师弟,服个软认个错。他会回来陪他,让他的发情期不会这么难受。可是他做不到,只能抱着狗崽子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