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首长,我是何长安。”何长安一紧张马上敬了个礼。

“呵呵,不要这么客气,来,进屋吧。”张援朝道。

三人只有朱司其显得不知所措,对于这里他好像感觉一丝熟悉,但具体又说不上来,看到他们两个进去了,朱司其也只好跟着进去。

何长安在这里吃过中饭后张援朝就让人安排他去休息了,何长安也知道他们之间肯定有事要谈,也就没有客气,再次跟着那少校去了军区下属的一家酒店。

“司其,你对我有印象吗?”张援朝在见到朱司其后一直没有跟他多聊,现在何长安一走,他就把朱司其叫到书房,问道。

“不是很有印象,但你应该是我的亲戚吧?”朱司其道。

“亲戚?也可以这么说,我是你的大师兄!”张援朝乐呵呵道。

“大师兄?!”朱司其讶道。

“对,你先坐下吧,我给你看看你体内真气的情况。”张援朝道。

朱司其顺从的坐在沙发上,张援朝手一搭在朱司其的手腕上,眉头就没有松开过,朱司其的情况很糟糕,有如一盘散沙无论如何也不能凝聚在一起。

“这样吧,我给师父打个电话,看他怎么看。”张援朝松开手道。

“师父?”朱司其道。

“对。”张援朝把自己知道关于朱司其的耐心的跟他说了一遍,但由于朱司其很多事情张援朝都不知道,所以朱司其对于自己的师门也只是有个大概的了解,特别是他少年时学武的事,张援朝都说不上来。

“师父,小师弟来了。”张援朝道。

“情况怎么样?”了凡道。

“很糟糕。”张援朝把朱司其体内真气的情况跟了凡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