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叫他来接电话。”了凡在那边也是皱着眉头,这跟他想像中的可不太一样。

“你好,我是朱司其。”朱司其道。

“臭小子,叫师父!”了凡在那边笑骂道,虽然上次张援朝打电话给他说朱司其出事的时候他显得漫不经心,但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

“师父!”朱司其恭敬的道。

“现在你身上的经肪跟穴位你还知道吗?”了凡道。

“不知道。”朱司其道。

“你怎么忘得这么彻底!这样吧,我说你记,如果我说一遍你还不知道那叫你大师兄打你屁股!”了凡气道。

“是。”朱司其还是应道。

了凡把朱司其以前练过无数次的《易筋一元功》口诀跟他说了一遍,同时把运功路线也详细的说明,两师父一个在那里重新教,一个在这边重新学,朱司其毕竟身上的真气还在,了凡只说过一次他体内的真气就按着《易筋一元功》的功法运行起来,其实如果他晚上能突然醒来也会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也是按照这个线路在自动运行,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还不够运行一个周天。

“你都记住了没有?”了凡道。

“记住了。”朱司其赶紧道,刚才他已经运行了一周天,感觉身上莫名舒服了不少。

“你把电话交给你大师兄。”了凡道。

“师父,还有事吗?”张援朝道。

“援朝啊,你给司其找个清静的地方,让他好好调息内力,另外你得给他亲自护法,如果有什么情况马上打电话给我,毕竟他的心法跟你的有所不同。”了凡道。

“好的。”张援朝道。

只是张援朝正想着给朱司其找个清静一点的地方,没想到挂了电话后看到自己的这个小师弟竟然就盘坐在地毯上进入了“入定”。张援朝不敢打扰,马上把电话线扯掉,同时走到书房的外面告诉自己的副官,不管是任何事都不能进来打扰!然后张援朝就靠在沙发上,看着朱司其调息。

朱司其按照电话里那个师父的所说的心法,体内的真气很快就被他一点一点的凝聚到了一起,随着真气越来越多,在他体内运行的也是越来越快,随着最后真气的完全受他控制,他按着心法一遍又一遍的运行下去,越是运行感觉越舒服,此时他已经完全能够“内视”,知道自己头部的淤血确实还有很多,但他此时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冲开这些淤血,而是一个周天一个周天的运行着心法,直到体内的真气完全就好像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那样他才收手,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外面天色已黑了,房间里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