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绝对是有戏的!

沈玉书下场后,下一个便轮到了谢池,因着谢池在皇城中也算是久负盛名的才子,出题者自然也不会客气,如果说出题者对沈玉书是手下留情了,那么对谢池则是分毫不曾留情。

结果是毫无疑问的,谢池不急不缓的对出一个堪称完美的酒令,如他的人一般,看不出分毫破绽。

众人对他无不夸赞,绢花毫无悬念的落到了谢池的手中,谢池沉稳的面上便也露出丝丝缕缕的笑,竟有几分少年人的意气风发似的。

只是当眼风扫到他那位荒唐的兄长时,谢池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谢慈从头到尾都没看过他一眼,对方的眼神一直落在沈玉书身上,像路边的狗儿似的,可怜又可爱。

谢池这下彻底冷下脸了,不过他向来都是一副沉稳冷面的模样,竟也无人发现他心情不佳。

谢池回位后手中摩挲着绢花许久,好一会儿,等谢慈终于想起来同他这被忽视许久的可怜弟弟说话时,谢池才抿抿唇,将手中的那朵栩栩如生的绢花递给谢慈,面不改色道:“这绢花送与兄长······”

“愿兄长岁岁欢喜,年年无忧。”

其实这种行酒令获得的绢花向来都是默认送给心仪的姑娘的,当然,绢花的寓意极好,送与亲人也是恰当的。

谢慈并未多想,很自然的接下那朵绢花。毕竟从前谢池也是经常参加那些宴会,得到的绢花无一例外的全都送给了他。

一样东西再好,多了也就不稀罕了,更何况谢小侯爷打小到大身边的好东西都没缺过,自然也不会太在意。

他几乎是刚收下绢花,便浑不在意的丢在桌案上,再没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