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把祖传的手艺学到了手里,长辈们突然都没了,他可不就是只能看着偌大的酒坊没办法。
不过想到酿酒的环境,梁父担心地说:“康生啊,酿酒要先蒸米,把米彻底蒸透,在酒坊待着很闷,不是爹不乐意教你,那环境你的身子能受得了吗?”
梁康生把他一早就想好的说辞说出:“爹,我觉得我的身子现在已经渐渐好起来了,反正咱们要等到十一月才开始酿酒,要不现在你先把怎么酿酒的方法、步骤告诉我,等我琢磨透了,十一月时再看?”
“这样倒是还行,我等会儿就去找找,把你祖父传下来的书给你,你看了有什么不懂的过来问我。”梁父答应,他觉得只要儿子不冲动地立马要开始酿酒就行。
将记载了梁家酒坊方子的册子拿在手上,梁康生回去找上曲薏,同系统神仙一起琢磨酿酒的方子。
没两天,庄庆泽带着梁康生的药从县城过来,听着庄氏说自己这个侄儿想学酿酒,眉头一皱:“姐,康生年纪小不懂事,你和姐夫怎么也跟着他乱来?”
“有什么不对的吗?”庄氏看着庄庆泽一副你们这事做得不对的样子,不明白弟弟怎么想的。
“姐,康生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读书啊,怎么能把心思花在酿酒上呢?”庄庆泽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读书难,科举难,哪个读书人不是起早贪黑地读书,丝毫不敢分心,就这般辛苦还不一定能顺利地通过一次次科举,康生他这是觉得读书太累了,想以后不读书跟着姐夫酿酒不成?”
“姐,大家都知道读书费脑子,但若是做其他事可不仅仅是费脑子,还得费力气,比如我在外面风吹日晒地做买卖,咱们庄家的本家人在船上风雨飘摇地跑船运,姐夫在酒坊忍受着闷热和压力,这些活哪一样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