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康生就站在梁父旁边,他见爹和小舅都不说话,就主动开口:“小舅放心,这些酒都是非常好的,只要把酒运出去,定然能够卖一个好价钱。”
庄庆泽还是不说话,他站在酒罐旁,也不让他带来的人去搬酒,因为他在等着梁父主动开口,在他看来这件事是梁家理亏,得多给自己一些酒才行。
然而梁父却因为庄庆泽不给梁康生面子越发不满,在梁父的心里,妻弟下自己的面子他不一定会介意,但是不能这样对他家康生,毕竟酒坊的事康生并不十分清楚。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梁康生再度开口:“小舅,我听爹说家里酿酒用的陶罐年年都是你辛辛苦苦从外面运回来的,这些年来有劳小舅费心了。”
“我最近在想一个问题,去年的酒不是有很多没酿成吗,剩下了不少陶罐,是不是今年酿酒可以接着用去年的那些陶罐?如此一来,小舅今年不用像往年那般辛苦,买少量陶罐回来即可。”
梁康生是故意提起陶罐的,虽然他这边没有证据证明庄庆泽和酿酒陶罐出问题有关,但是他总觉得这些陶罐不合规和小舅脱不了干系。
“这哪能行!”庄庆泽一听梁康生提起少买陶罐立马开口反驳,不再沉默。
每年帮梁家带陶罐回来庄庆泽总能挣一笔,要是今年不买那么多,他就会少挣很多,他可不能让自己今年再少挣梁家的钱。
“确实不妥。”梁父也觉得梁康生的提议不好。
他们梁家的规矩是只要酿坏过酒的陶罐都不再用,因为这陶罐已经装过坏的酒了,洗得再干净,他们也总觉得陶罐壁里会渗入一些坏酒,担心到时候把新的酒也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