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俩要瞒着咱俩偷摸去探路,你觉得咱们要不要——”
“那肯定要啊,”张景澄想都没想,说:“晚上你守你爸,我守我叔,有风吹草动咱们互通有无。”
张景澄比了个ok的手势。
晚上,钟免闹着要和他爸睡,钟太太乐呵呵地把鬼童抱走了,而且名字已经起好了,叫‘三贝’。在她心理:钟琦是大宝贝,钟免是二宝贝,钟免的鬼儿子那就是差着辈分,所以叫三贝。
一屋子男人听了这个名字和解释后,竟无能能理解这个逻辑。
钟囿感慨道:“……果然以后是鬼童的天下了。”
钟免装模作样地跟着叹气。
半夜,钟囿的手机响起来,他出门前还特意喊了钟免两声,见儿子确实睡得‘死猪’一样,这才放心出去。隔壁房间张瑞源也拉开了门,两人尽量放轻脚步下楼,没察觉身后房门轻轻开了一道缝隙,张景澄把耳朵帖着门缝,听见钟囿说:“……行,那您发我手机上吧,多谢郝局啊!”
发什么文字?!这种时候要直接念出来啊!张景澄着急。
另一边钟免扒着门缝往外看,虽然听见什么,但看张瑞源和他爸说话,那口型隐约好像是个‘五’或者‘无’。等那俩人下了车库,钟免立刻拉开门,蹿到了张景澄那屋。
“知道在哪儿吗?”钟免问。
“郝局好像把定位发你爸手机上了,”张景澄郁闷,“之后他们说的什么没听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