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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指点后人,可这个指点,仅仅只是心情好的时候,指点一二。

亦或者想要稳固自己的利益。

他们占据大魏文宫,享受着天下读书人的敬拜,享受着一切又一切的特权。

他们已经不是读书人了,而是权力者,企图通过某一种方式,掌控至高无上的权力。

这种人他们没有儒道风范,无非就是披着一层皮的政治家。

而面对这种人,就得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他们,否则的话,倒霉的一定是你。

在他们眼中,利益大于一切,什么程立东,什么严磊,他们不过是棋子罢了。

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一枚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严磊可以死,但他绝对不能承认程立东的异术是他亲传,否则的话,朱圣一脉,会遭到前所未有的灾难。

一群自称圣人正统的大儒,却教人修炼异术,还栽赃嫁祸别人,这要是闹出来了,天下如何不会沸腾?

但好在的是,严磊没有回答,而是以这种方式告终。

实际上不仅仅是朱圣一脉的大儒松了口气,哪怕是大魏文宫的大儒们,也松了口气。

因为谁都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哪怕蓬儒所作所为,明显有些逃避,明显不敢回答,但只要严磊没说就好。

人们可以猜忌,可没有证据,一切的猜忌,都只是猜忌。

也就在此时,许清宵的声音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