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儒,严磊已受此罚,你还有何事?”
蓬儒的声音响起,他没有出现在这里,但声音传至此地。
“严磊受罚,是罪有应得,蓬儒不会以为,许某来此,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吧?”
“再者,为何不让严磊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蓬儒是否心虚?”
许清宵继续开口。
处罚一个严磊,就让自己乖乖闭嘴?这可能吗?
但许清宵也清楚,继续纠缠下去,想要以此事扳倒大魏文宫,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严磊已经死了,自己即便是询问蓬儒,是否他指使严磊传程立东异术,也没有任何用。
因为这件事情应该不是蓬儒指使,但他肯定是知道,默认罢了。
所以蓬儒完全可以用各种方式去解释,没有任何必要。
自己强硬下去,反而会让自己陷入僵局之中。
但就这样结束,也不太可能。
许清宵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严磊和张宁,一个如此恶心自己,一个如此讥讽自己,再加上自己已经和朱圣一脉结下死仇了,许清宵可不打算点到为止。
不咬一块肉下来,许清宵不会善罢甘休的。
“异术之事,无稽之谈。”
“严磊即便再没有大儒风范,也不可能传异术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