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吧,还没完,莫名其妙地,那人名下企业的资金链没小半年就断得七七八八,原因难以查明,最终苟延残喘,没了踪影。
陈一帆跑来揶揄他本事大了动这么大阵仗,陆斯扬冷冷地勾了勾嘴角:“借刀杀人,嫁祸给我,让老子知道是谁,下一个被扔进护城河的就是他。”
办公室里的段渊莫名打了个喷嚏。
至此圈子里有了共识,玫瑰妖娆诱人心神是真的,但身上带的刺尖锐狠厉也是真的。
何况陆氏小阎王头上可不只陆家这一层金钟罩。
并不是只有莲花才“可远观不可亵、玩焉。”镶了金的玫瑰更是。
惯会看颜色的几位把他迎到中间的大沙发,贴上来一杯香气甘冽纯浓的玛格丽特。
晶莹剔透的玻璃杯里石榴红液体在琉璃夜灯下泛着点点金箔。
“陆少,尝尝,这可是八二年的好货,比你岁数还大上几轮呢。”
陆少爷金贵,眼皮都没抬起就伸手一挡,冷声道:“拿开,难闻。”
那小半杯能抵普通人一个月工资的紫红色液体就这么在高脚杯里打了晃,漏出三分之一,绵软的沙发湿了一小片。
凑上来的那两位对视一眼:得嘞,这位祖宗今晚心情不太妙。
陆斯扬也不跟众人打招呼,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腿这么随意一搭。
懒懒靠着椅背,白皙的食指转着跑车钥匙,在半空中画圈,那是小学生才常玩的手头小把戏。
那部玛莎拉蒂跟他的主人一样骚气无敌又万分张扬,是陆斯扬从陆正祥那里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