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忝一舌忝?
湿润的触感,分不清是血还是旁的什么。
傅清全身的寒毛却都炸了起来。他扼住莫子阑的咽喉,又顺势掼住他的下巴,用力把人给推开了。
少年被他推的坐倒在地。酒意在他脸上已经寻不到痕迹,面色苍白的没有血色,只有唇色殷红。
唇边染了残血,莫子阑安安静静地舌忝干净了,满不在乎那只钳制住他下巴的手,无声地朝着傅清笑。
那眼神痴迷而危险,像是在看势在必得的猎物。
在傅清未作出进一步动作前,他猛地一甩头,挣开傅清的束缚。
傅清松了手。若他不送,莫子阑很可能自己将自己的脖颈扭断。他这时给傅清的感觉,像极了当初在雪宗,二话不说想要斩断自己手臂时的危险。
莫子阑挣脱了,却没后退,反而欺身过来。深邃的眼睛紧盯着傅清颈上被他咬出的伤口。
傅清下意识格挡了一下,莫子阑便看准了那只如玉的手,一口咬上去。
他咬得太狠了,非要见血才行。
剧痛再次传来时,傅清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一点,莫子阑为什么一直在强调,他是个危险的魔物。
确实……很危险……
连他的身躯,被莫子阑咬一口都要见血。若是普通修士,怕是根本受不住他这一口。
受了这两口,傅清的酒本醒的差不多了,鼻翼间属于自己的血腥味儿,却仿佛渗透进了灵台。神思有些熏熏然。
痛感逐渐剥离,连力气都削弱了。
不知何时,他已经支撑不住,倚着树瘫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