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吹雨打了个寒噤,还没怎么着?要真怎么着他是不是人都该废了?
任衍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
他低头搅了搅碗里的清粥,有些怨气自己。
昨晚有点过头了,段吹雨这病恹恹的模样,简直就跟他俩做实了一样。
等段吹雨嘴里的喉片化了,任衍舀一口粥,喂进了他嘴里。
清汤白水的粥,像极了昨晚他“赏”给段吹雨的那脏秽之物,段吹雨低眉垂目,耳朵尖稍稍浮红。
一口热粥下去,嗓子润了不少,段吹雨咳嗽两声,垂着眼皮说:“你昨晚喂我好多。”
任衍攥着勺子的手一顿。
这人流氓劲劲儿的,浑身的浪荡因子,想是又要讨一番疼爱。
任衍用大拇指指腹蹭去他嘴角的粥糊,低骂一声:“小流氓。”
段吹雨骚得张扬,任衍骚得含蓄,谁也没资格埋汰谁。
段吹雨正想回嘴,抬眸瞥见任衍滚动的喉结,抬手轻轻捏了一下:“嫌我流氓以后有本事别让我给你口。”
任衍的喉结给他捏得有点疼,滚动得越发明显,他抓住他的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温声道:“那不行。”
段吹雨在新家休息了两日,假期结束后便回了趟学校。
宿舍的东西还需要整理,该搬的东西都得搬进公寓。
雨苑翻译公司总经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