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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前,季横摇晃着玻璃杯,冰块在透明的酒液底部“叮当”作响。
一人栖身坐到他身边,没好气的推了叠钞票过来:“你赢了,还给你。”
季横得意的笑了一声,转过脸看来人。
灯光迷离,将年轻人的侧颜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暖光,他拥有天鹅般的修长脖颈,却配以一双极冷的湛蓝色眸子,看起来不好接近。
“喝点什么?”季横问:“威士忌?伏特加?还是来点甜酒?”他自顾自道:“我最喜欢伏特加,干净,纯粹,一烈到底。”
宁随远:“闻出来了。”
季横:“?”他不由得好笑,在自己身上嗅了嗅:“不是吧,我今天没喝多少。”
宁随远轻嗤:“一身的
a有病没跑了,可没过多久,真的有穿灰制服的人上门退钱,并态度热忱的邀请宁家母子去探望公伤的老宁。
宁随远担心有诈,一路跟去医院,直到见到了打着石膏的老宁。
问起退税的事,老宁只晓得有个其貌不扬的烟草商去找城委书记喝茶了,至于怎么喝喝了什么,他也一无所知。
这下宁随远没话说了,只好赴约,但心底隐约升起一些没影的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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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前,季横摇晃着玻璃杯,冰块在透明的酒液底部“叮当”作响。
一人栖身坐到他身边,没好气的推了叠钞票过来:“你赢了,还给你。”
季横得意的笑了一声,转过脸看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