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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到城防所的途中把早餐吃了,青年看起来精瘦吃的却不少,蜜汁烤鳗鱼的饭团加优质奶,不用说自然是季长官请客,宁随远已经不跟他客气了。两人一点时间也没耽搁,卡着上班的点抵达了城防所,季珩懒得跟城防所这群人虚与委蛇,直x s63 可以正大光明的看啊!

季珩已经在空床上非常自觉的摊平了手脚,他看起来还十分困倦,只胡乱的把带着个人终端的手腕搁在耳畔,闭着眼睛应答着:“嗯,我在听”

那副慵懒又略带着不耐烦的姿态令他看起来接地气了许多,像是一个触手可及的存在。

两秒后,男人倏地睁开了眼,一个咕噜从床上坐了起来。

“什么?”他难以置信的拔高了语调,质问的语气里隐隐带着震怒:“尸体丢了是什么意思?”

尸体丢了?

宁随远微微一怔。

季珩的眸光飞快的一掠而过,和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宁随远对上。

青年湛蓝色的眼睛是冰一样的质感,与其对视的同时,翻涌狂躁的情绪莫名的冷却了下去,季珩定了定神,看见宁随远略俏皮的歪了一下脑袋,隔空抛了一只电动剃须刀过来。

季珩扬手接住,挑眉,怒火平息了大半,随后对着终端那头说:“行了,我知道了,我待会儿就过去。”

“尸体怎么了?”宁随远问。

季珩没有立刻回答,他翻身从床上下地,疾步走往洗手间,与宁随远擦肩而过,然后他行云流水的开始洗漱,顺便刮掉了昨夜旺盛生长起来的青色胡茬,

做完这一切,季珩甩掉了头发上的水,神色变得沉静了许多。

“城防所把方伟毅的尸体弄丢了。”他说。

方伟毅就是那天在银行被季珩一枪爆头的疯狂劫匪,他的团伙只死了他一个,也怪倒霉的。尸体被运往城防所暂时保存,还要等待家属认领等程序完成了才能处理。

“你怎么知道尸体丢了?”宁随远问。

“那天结束之后,他们跟去城防所就顺手安了个窃听装置,简易型的,原本只是想碰碰运气。”季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