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有任何要逼你的意思。”季珩轻声说:“对于我的任何提议,你可以不喜欢,可以拒绝,但我只有一个要求,我期待你对我敞开心扉,我想要听到你内心所有的声音。”
字字珠玑,句句肺腑。
低而和缓的嗓音犹如温热的泉水般流淌进入,滋润着因为焦躁而干涸的心灵土壤,宁随远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低声道:“对不起,我刚才不该直接扔下你走人的。”
“没事。”季珩微微一笑:“我这不是又追上来了吗?”
我总会追上来的。
他没有再提领针的事,宁随远紧绷的身稍稍松解了一下,站直了腰,望向别处。
“现在想去哪儿?”季珩若无其事的笑道。
“我想去趟枫酒居。”宁随远说。
“成,我陪你去。”季珩说:“正好我还想问问枫老板,六区这边儿份子钱一般都怎么出。”
-
自从上次新纪年百货出了事儿,他们在枫酒居借宿的计划就被迫中止了,后来就一直盘踞在医疗所里,这么掐指一算下来,跟枫玉斗也有一阵子没见了。
枫玉斗消息x s63 着:“我们还配有定制服务,可以在上面雕刻或者热嵌客人的名字——”
“是嘛!”季珩饶有兴致的看向宁随远:“两个打对折呢,阿远,要不要?”
“你想要?”宁随远掀起眼皮。
“两个,咱们一个人一个。”季珩说:“我可以把你的‘远’字刻在上头。”
“不必了。”宁随远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