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棒吗?”楚天舒抬起大汗淋漓的身体,问满面潮红,疲惫但兴奋的向晚晴。

向晚晴脱口而出:“你真他妈滴棒。”

“哇,大记者会说粗话了呀,真让我刮目相看。”楚天舒大惊小怪地说。

“这你就刮目相看了?”向晚晴戏谑道:“本记者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才见识了三板斧就惊呆了?”

“是吗?”楚天舒夸张地问道:“大记者,那你还会什么?”

向晚晴大刺刺地说:“本记者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踹寡户门,挖绝户墓,没我不会的。”

楚天舒摆出一副想不透的样子:“大记者,别的还好理解,可你嫖啊踹寡妇门啊什么的干吗呢?”

“同性恋啊!”叶向晚晴脑子快得让楚天舒没有思索的余地:“你忘了,云朵还是我的媳妇儿。”

楚天舒夸张地叫道:“喔,买噶的,你想干什么?”

“精神上折磨你,肉体上蹂躏你。”向晚晴得意洋洋地说。

“天啊,我死定了。”楚天舒闭上眼睛,四脚朝天倒在了床上。

“美得你”。向晚晴秀目一瞪。

“还要怎样?”楚天舒故作惊恐状。

“我还没死之前你能有机会死么?”向晚晴不满地说:“上回我采访阎王的时候跟他说好了,只有在我死后三天才能再收你过来陪我。”

楚天舒问:“干吗要三天啊?”

向晚晴扳着手指头,说:“帮我寻块墓地呀,挖个小坑呀,采几朵狗尾巴花什么的,再掉几滴鳄鱼眼泪,大概总得要三天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