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故作惊愕道:“好你个灵牙俐齿的向晚晴,我上辈子欠你什么了?你竟敢如此对我。”

“你欠我情啊。”向晚晴认真地说:“上辈子呢,你是个负心郎,这辈子呢,上帝罚你做一回痴心汉。公平吗?”

“不公平。”

“公平。”

“不公平。”

“公平不公平?”向晚晴突然抓住他的耳朵。

他却睁圆双目,闭紧牙关,屏住呼息,伸直脖子,一付任人宰割宁死不屈的样子。

向晚晴把他的大耳朵都拧成麻花了,他就是不吐“公平”二字。

“你呀,真是又臭又硬。”向晚晴恨恨地骂道,松了手。

“不是我又臭又硬,是我上辈子没有做过负心郎。”楚天舒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副看你拿我怎什么办的样来,气得向晚晴又要伸手拧他。他一骨碌坐起,反手抓住向晚晴的手腕,任她怎么挣扎也挣不脱。

向晚晴露出一脸痛苦样却又无可奈何,只连声嚷嚷“讨厌”。

楚天舒哈哈大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讨厌我?”

“是!”向晚晴大声说。

楚天舒用一只手抓住向晚晴的两个手腕,腾出一只手去搔她的脚心,向晚晴最怕痒,全身狠命挣扎,但却挣不脱那一只熊掌般的大手。

楚天舒问道:“说,你不讨厌我。”

“不!”向晚晴痒得浑身乱动,但口里决不服输。

“说,向晚晴喜欢楚天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