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喊了小二烧点热水洗澡,不过一刻钟小二就抬着水桶上了楼。贴心的给他倒好水,拉开屏风。走时还细心的轻轻关上了门。

宋醉易挽起袖子试了试水温,然后伸手解开了衣衫。质感很好的衣服陡然坠落在地,露出了苍白的肌肤。

水雾氤氲间,只能模糊不清的看露出水面的锁骨。再往上是纤长的脖颈,被热气熏得微红的脸颊,更多的风光被掩盖在水下。

一炷香后,宋醉易擦干身上的水珠,捞起提前搭在屏风上的衣服穿好。

呼吸间全是衣服上散发的郁金香味,好像是被楚留香圈在怀里似的。

被自己的联想吓了一跳,宋醉易摇摇头。还有些惊魂未定,真是脑子进水了,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叹了口气,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拉着楚留香的袖子说的那些胡言乱语。脸上臊的不行,胭脂般的红色蔓延到了洁白的脖颈处。红的像极了关公,他伸出冰凉的双手紧紧的贴在滚烫的双颊上。

不行,宋醉易咳了咳。要是一会儿碰到楚留香他一定尴尬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想了想,宋醉易起身到桌子旁边研墨。展开的纸上留下寥寥几字:终有一别,就不劳挂念了。

放下笔,扫视了一圈房间,发现除了身上的衣服没什么带的后。宋醉易趁着天还微微凉,连忙匆匆离开。着急的样子像是后面有人在追他似的。

太阳还没出来,外面一片雾气,树上还挂着不少露水。哪怕是到了六月份,早上起来还是有些冷,宋醉易拢了拢衣服,行色匆忙的往济南赶。

客栈里的小二过了一个时辰来打扫房间时看到了他留下的纸条。看了看随手扔到了地上,还吐槽道:“有什么话不能见面好好说?一个两个的非得写纸条。”

出了城后宋醉易在路上遇到了正要往济南去的富商。恰好那人的孩子要去的学堂是他在的那个。

富商一听宋醉易是学堂的教书先生连忙表示可以搭载他。

正愁没办法往济南城赶的宋醉易欣然接受。

富商不愧是富商,拉车的马都是上等。宋醉易从济南城到这里花了三天左右,回去时不到两天。

到了济南城分别时富商还拉着宋醉易让他有机会好好照顾一下自己的孩子。